可是,能不能真正走入朝中,尚且看他自身才华了。
沈殊觉低声一笑,轻声道:“原来公主的另行安置,竟是庙堂。”
“不然呢?”
我反问着他。
沈殊觉但笑不语。
我们刚出了茶楼,便收到了消息。
狱中出事了。
待我匆匆赶回去,已经难以挽回。
“魏梓滑胎了?”
曲泽垂首请罪:“公主,是属下派去的人疏忽了,一心只注意了饮食物用,可是没想到竟是有人在狱卒身上做了手脚,他们的衣服是用麝香熏过的,日日环绕在魏梓周围,所以那孩子便保不住了。”
“一群废物!”
我微微揉着额头,竟是止不住的心烦。
当初我说带她进京,是真的想保住那个孩子,也愿意放她一条生路。
“涉事狱卒呢?”
曲泽低声道:“皆已自尽。”
太子这一次下手太急了,吃相就有些难看了。
“魏梓如何了?”
“孩子月份有些大了,她……不太好……”
曲泽的话,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下去吧。”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太子从来都不曾念及那是他的骨肉。
为了脱罪,他竟然亲自下手了。
魏启这个老狐狸,嘴巴太硬。
他不开口,青州的事,就很难揪出太子这个幕后主使。
魏梓的事,摆在明面上,也只能说太子私德有损,根本动摇不了根基。
只要那个孩子不在了,便再奈何不了他。
我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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