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空无翻窗而入。
他见我坐在床边，走过来抱着我问，“菀菀，你有没有事？”
我摇了下头，侧目去看他。
他眉心紧拧，清隽出尘的好相貌透着对我的浓烈担心。
我问他刚刚躲去哪儿了。
他说在隔壁院子的屋顶。
他武功颇好，飞檐走壁对他而言并非难事，所以杨文清的人抓不到他。
我同他道谢，若非他藏得好，我定会被杨文清拿到错处。
若当真捉奸在床，我真是不敢想那副场面。
他抱着我，将我的手拉到他唇边轻吻过我的手背，他同我道：“沈菀，你跟我走吧。”
我微怔，随即挣开他的怀抱。
“空无，我们算了吧。”
我道。
他微怔。
我看向空无道：“我不能这样跟你走，若这样跟你走了，我沈菀就彻底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女人。”
“我们可以去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你也可以不再叫沈菀，换一个名字，换一个身份。”
空无说。
我摇头，“可我不愿意。”
“什么？”
“我不愿意为了你抛弃姓名身份重新开始，也不愿意为你承担那么多流言蜚语。”
我眼眶之中掉下一颗泪来，“你就当我胆小自私。”
“若你不想改换姓名，也可以不改。
菀菀，我向你保证，届时不会有人敢说你一句不是。”
我笑了声问他，“你还能堵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吗？”
“为什么不能？”
他问。
我道：“即便你能，你能堵住的也只是人前那张嘴。”
他沉默下来，注视我良久。
半晌他才出声问我：“沈菀，你是在利用我吗？”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皱眉，“我几时利用过你？”
他没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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