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回应,她现在也很反感她,也欣赏不来。
表面上看人人都在说话,而实际上却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把话说好。
她还浅得很呢。
她都忘了,冼锐曾经说过,给他洗衣服也是不简单的。
她以为,就只是洗衣粉或者是肥皂或者是拿到洗衣店?她还浅得很呢。
“票买好了吗?”
顿了顿,小叶又问。
“没有,到车上去买。
到车上很好买的,只是多几块钱手续费。”
冼锐说。
小叶听了,转过头去对曾哥说:“喂!
你姐姐不是在卖票吗?你帮咱们同学弄两张卧铺票怎么样?”
见他只顾开车,并无什么反应,又道:“喂,你听见没有?”
冼锐听后,连忙递上一支烟。
“我看看吧,现在的卧铺票不好拿。”
曾哥点燃了烟道。
是的,就算是始发站,票也难买。
沿途车站的预留票,一个车站也就那么几张,更是僧多粥少。
车次那么少,卧铺票那么紧俏,真不是好拿的。
“你骗谁呀?我昨天才拿了两张,要不是现在太晚了,我才不求你呢。”
小叶说。
又嗔怪湘潇道:“你们也是,不早说。”
湘潇还是没有说话。
早一点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要走。
不可能。
再说她以为冼锐经常出门,她就是指望着冼锐把一切都安排好。
其实她无所谓,只要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她就是坐硬座,也可以。
如果给她足够的钱,如果让她来安排,就是拎包,出门,买硬座。
因为没有途径买卧铺,有钱也买不到。
没有座票站着也行,站累了就找个报纸垫地上将就一下。
反正也就十个小时,谁也不认识谁。
就算是互相认识,绝大多数人也分不出站着坐着和躺着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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