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她的手已经很多次,而以前,她却从来都没有注意到他的戒指。
到底是特意刚刚买的,还是以前本来就有的?
“要写,这是任务。”
冼锐坚持道,依旧笑容灿烂。
于是,湘潇便多说了一句:“你给跟我讲讲昆明吧。”
“你自己去看吧。”
冼锐淡淡地说,忽然之间,又没有了笑容。
他说得很对,自己去看,什么都可以看到,无需他劳心费神地赘述。
她也真是,给她一分好的颜色,她就得寸进尺,想要自己开染房。
而且,是一间很大的染房。
过了一会儿,湘潇又看见冼锐躺在铺上发神。
她实在又忍不住,又去问他:“你在想什么?”
冼锐回过神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老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湘潇,你在想什么?”
云和小叶,不是随口就这样问她吗?
“云,你在想什么?”
“小叶,你在想什么?”
她也经常这样问她们。
这不正是了解一个人的捷径吗?不用去绕弯。
而且想说就说,不方便说就不说。
有什么问题吗?
就算男孩和女孩的思维不一样,那不说就不说吧,至于这样大动肝火吗?她喜欢他,她看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喜欢。
他这样,看她什么都烦,是喜欢吗?
在英国历史上,曾有一个始于残酷终于浪漫的红白玫瑰之战,是两个以红白玫瑰为族徽的家族之战。
它起于1455年,结束于1485年。
贵族兰卡士打的外孙亨利刀陀,在成为国王之后,娶了约克的女儿为皇后。
于是,这场长达30年的红白玫瑰之战,才终于以和解告终。
她失去了玫瑰,便失去了浪漫与柔情,便失去了那份为浪漫而言语的激情。
湘潇这样想。
她的玻璃心,被冼锐狠狠地摔碎了,再也无法缝合。
她再也不再言语,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没有必要跟这样的人说话,不值得。”
有人为了钱而讨好他,而她,却连钱也不爱。
因此,也就没有讨好他的必要了。
再说,他是那种能够让人讨好的人吗?越讨好,他就越心烦,越高傲。
她支着下巴,望着窗外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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