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寸一寸往下,就在他的唇要碰到我的唇的时候。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的侧过头,避开了他的动作。
贺嘉誉似乎顿了两秒,才直起身来。
说道:“阿南,你若是真的不想治,那就不治了。”
他以为我是在因为医生的话沮丧。
安慰道:“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阿南,人生有很多种选择,不一定非要跳舞而已。”
“只要是你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带你去,别想了,好么?”
我终于将眼神放到了他的身上。
可曾经那颗因为他而感到跳跃的心,此时变得毫无波澜。
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反过来去安慰他。
而是认真,且执着的说了一句:“可是,我只想跳舞。”
贺嘉誉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他愣了两秒,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然后,继续重复着那些以前说了一百遍一千遍的话。
当天晚上的氛围并不算好,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
都迟迟没有睡着,却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第二天早上,贺嘉誉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对我说道:“我今天要去隔壁市出差一趟,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更没有拆穿他。
其实,昨天,我还是没有忍住在网上搜索了薛语蝶的名字。
更是知道,就在今天晚上,薛语蝶参加了隔壁市举办的比赛。
贺嘉誉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他所谓的出差,只是借口。
更不知道,在他离开以后。
我收到了老师的信息。
她告诉我,国外有一位医生,在渐冻症上面有了新的研究。
但还在试验期,不一定会有成果。
现在正在招募病人做实验,可能会很痛苦,也需要配合给出一些数据。
她问我,愿不愿意去。
我的回答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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