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气温只有零下几度,可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毛衫,连手机也没带出来。
伤口越来越痛,血都凝固在了额头上。
我被冻得瑟瑟发抖,一下又一下地按着门铃,对讲机终于亮了。
“川回,至少让我拿件衣服,我要去医院。”
可楚川回的声音满是不耐烦:“滚远点,别在门口杵着,诗吟看到你就不开心。”
“要死也死远点!”
透过别墅的落地窗我还能看见楚川回搂着沈诗吟笑成一团。
我最终被冻得失去了所有知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可看到的人却是楚川回的一个好兄弟江延年。
他背对着我大概是在给楚川回打电话:
“你知不知道北方的冬天能冻死人的!怎么能打伤她还关在门外!”
“要不是我路过,人就是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可电话那头却是满不在乎:“是吗,这不还没死了。”
“再说要是真死了也巧了,昨天刚给她办了一场葬礼呢。”
江延年愤怒地低吼:“楚川回,你真是个畜生!她是你女朋友!”
电话那头笑嘻嘻的:“她不是我女朋友,你要是想要倒是可以送你,不过她像条狗似的,缠我缠得紧,怎么都甩不开啊,真咯硬。”
江延年挂断了电话,看到我醒了有些尴尬:“你都听到了?”
我垂下眼睛:“没事的,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江延年有些不忍:“楚川回太过分,要不你就算了吧?”
我逼回眼泪摇摇头,江延年的神色有些失落:“为什么他那样都行。”
我装作读不懂他的心思,我一直暗恋楚川回,他最难的那段时间我陪在他身边,他慢慢被我感动。
从前很难的时候,他买个煎饼都舍不得,却会把最后最好的食物都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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