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可不是我弟弟!
既然不是他主动,秦叔让,难道你承认是你对他下手的?”
“额……”
虽然是事实,秦叔让也不打算闷声承认了,被难搞的温子卿记仇,往后可不好过,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你给我过来了!”
温子卿气到要冒烟了,拉着迟闻秋出了教室,一路带到清静的走廊,期间迟闻秋被捏疼,小幅度挣脱了一下,再次被抓的紧紧的。
“你不会真跟秦叔让处上了吧?跟谁不行,偏偏是秦叔让那傻子,他能当男朋友吗?花里胡哨的,不,谁都不行!”
温子卿跳起脚来像只炸毛的猫咪,白净的脸满是凶色,迟闻秋淡漠看着他无能狂怒,得不到回应,温子卿也逐渐冷静了。
跟一个不会安慰他的家伙较劲有什么意思!
快要上课了,迟闻秋刚表达自己要走的想法,温子卿立马给气哭,嚷嚷着除非迟闻秋亲他,否则就不让他走。
迟闻秋挪开脸,看到角落里的秦叔让,这厮总是在看热闹,怕不是回头立马告诉池惑了。
“你在看什么!”
温子卿虎牙尖锐,不满地低吼,显然吓到了迟闻秋,他往后退了一步。
说不了话的青年面如白玉,微皱着秀气的眉头,并不理解温子卿到底在生气什么。
“你希望我被赶出温家吗?”
心头晦涩苦闷,温子卿睁着通红的眼睛,几乎是咬牙质问,他已经足够软化态度,如果迟闻秋敢点头,他立马就咬人。
迟闻秋摇头。
哪能这么便宜放他离开?
没有身败名裂,就这么白白走了,无法完成任务,实在得不偿失。
温子卿喜悦道:“你对我还算有点感情,不枉我对你挺好的。
对了,你伤口不疼了吧?啊,居然留疤了!”
迟闻秋的手被他小心翼翼捧着,掌心的疤痕已经淡去,仔细一看还是会注意到。
头发细软的温子卿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过掌心,头发扫着肌肤,痒意撩人。
迟闻秋被他糊了一手口水,心头谩骂蠢狗。
故意设计害他,回过头还傻乎乎给他舔伤口。
“对不起。”
温子卿一眨眼睛,长睫落下泪水,他哭起来楚楚可怜,示弱装卖惨的样子,可比生气时有效许多倍。
“迟闻秋,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可我受不了你离开我。”
迟闻秋当耳旁风,突然双手被紧紧一攥,温子卿更凑到跟前,以要亲上来的距离认真说:“我看清了温景恒的态度,也不打算继续当他乖巧的弟弟了,你放心,他必然当不上家主,我也有机会和能力,到时候我如果成功,你就帮助我管理家族企业,好不好?”
迟闻秋还以为这孩子傻了,而温子卿极为真诚严肃:“我说的是真话,温景恒那样的半吊子都能当高管,我凭什么不可以啊,我成绩不差,学习能力也很强!
如、如果有你的支持,我肯定把他压下去。
而且温家看重的是实力,又不一定是血脉,我给你治好嗓子,爷爷还能继续给我摆脸色不成?”
上次手术“失败”
之后,温景恒就没想过给他管嗓子了,温子卿倒是有想法。
迟闻秋没给他正面态度,各自分别去了教室。
温子卿当初是以温家高贵的二少爷身份进来的,去的是顶尖的好班,迟闻秋在差班划水摸鱼,反而安逸得很。
他嘀咕了池惑的影响力,才来了两天,就已经是校霸存在那般、呼风唤雨的人物了。
迟闻秋想见他还得预约请示。
爱见不见,又不是他要见的。
本打算转身走人,紧闭的大门打开,戴着口罩的池惑匆匆走出来,把他一拉,低声说:“来,别被我的粉丝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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