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靠在肩上的她呼吸渐渐平缓，李牧慢慢开口，声音低沉。
“你像天外来物一样求之不得”
“你在世俗里的名字不重要了”
……
聚餐结束后，大家和各位老师拥抱分别，听着老师的祝福，都红了眼眶。
她抱了李牧一会，松开后，眼神黯淡，以及一丝隐藏很深的不舍，对视一会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展颜一笑，露出两个酒窝：
“再见。”
“再见。”
见她上了车，越走越远，李牧心里面空落落的。
他又不是傻子……
平复了一会心情，和几位死党一起去了定好的KTV包间，歌声渐渐传出。
“你就像天外来物一样求之不得”
“我在世俗里的描写被取笑了”
……
如同她的一样，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淡，渐渐听不清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十一点半了，爸妈去上班了。
像往常一样，李牧拿起手机，熟练的点开置顶第一个聊天框。
牧子李：?“早”
红色感叹号和提醒同时出现。
“对方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
他呆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才想起了昨天发生的种种。
她去首都了，从此天各一方……
洗了一把冷水脸，热了父母留下的早餐，也可以说是午饭了。
吃完后，他瘫在沙发上，眼神呆滞，可能在回忆，也可能在畅想未来……
傍晚父母回家后，询问了他考试的情况，父母都在医院上班，很难请假，高考没陪他去。
两年前李清清高考是他请假陪她去的，李清清比李牧大两岁，在春城大学就读，现在大二快结束了，9月份开学就是大三，七月中旬才回回家。
高考前一天还给他打了个电话，叮嘱他不要紧张。
春城大学离家并不远，半个小时地铁的路程。
李牧上学，李父李母在上班，有人在家的时候很少，导致李清清不常回家。
这次李清清本来打算来陪考的，但是突然被拉去参加了一个讲座，要出去一周，没在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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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报完志愿后我打算出去走走。”
餐桌上，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饭，做饭的是宅在家里的李牧，当然李清清不在。
成绩大概二十多号会出来，月底之前可以报志愿。
“问你妈。”
李父头也不抬，声音带点威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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