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不理他,连个背影都不给他。
坐上出租车,萧北鸢大大松口气,凑过去镜子那里看了看,双眼红肿头发蓬松……哭真的是耗费心力体力的一件事,此刻她只觉得虚脱。
K说他们做这件事就是在悬崖上走钢丝,而雷凌就是他们手里的平衡杆,她现在得试一试,这平衡杆好不好用要不要换。
电话响,萧北鸢看了一眼,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接。
那边锲而不舍,好像她不接他就一直打,前面司机眼神飘过来好几次,萧北鸢终于接起来:“你烦不烦?”
雷凌愣了愣:“媳妇儿,你别生气,我就是提醒你,你脖子上有吻痕。”
五秒钟后,萧北鸢愤怒地喊起来:“雷凌,你是狗么?”
雷凌笑:“媳妇儿,你在哪里,我送丝巾过来给你好不好?”
刚才两个人明明谈得挺不愉快的,这会儿他倒是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萧北鸢气结:“不要,你去死。”
挂断电话,她气呼呼从包包里掏出粉饼,照着镜子擦了擦,痕迹太明显,根本遮不住。
最后只好把头发弄下来遮住,她在心里把那杀千刀的罪魁祸首骂了一万遍,还觉得不解气。
就不该对他好,惯他的烂毛病,还蹬鼻子上脸了。
快到学校门口,电话响,萧北鸢接起来,知道那边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
“林杳的司机刚刚把仲子兮接走了,要跟吗?”
这可算是个劲爆消息了,不枉费蹲守这么几天,萧北鸢当机立断:“拍照片了吗?拍得清晰吗……好,发给雷凌,还有我之前给你的视频,一起发过去。
另外,你卡好时间,半小时后,把那些黑料全爆出来。”
那边好像有些不放心:“这样做了,你确定你搞得定雷凌?”
萧北鸢揉了揉眉心:“放心吧,我就是要试一试他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如果他发现是你在幕后操控这一切,会不会生你的气?”
“那我就看看他能纵容我到什么程度。”
“那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萧北鸢看了看窗外,阳光正好,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的是从昨晚到刚才和雷凌之间的一幕幕,甜蜜和苦楚交织在一起。
目光转回来,她轻轻笑起来。
别墅,雷凌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电话响了一声,他迫不及待接起来:“怎样?”
那边杨修跑得气喘吁吁的:“雷总,大太太和仲子兮此刻在咖啡厅。
看来您的推断是对的,仲子兮跟柏家人果然有联系。
您说,太太车子被人动手脚,是不是大太太背后指使的?”
雷凌沉默了几秒:“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修几乎想也没想:“她自然是想为柏小姐报仇……呃,抱歉,雷总,当我什么都没说。”
雷凌想起吃饭的时候萧北鸢说柏家人对她做的事,难道车子动手脚也算其中一件?
“杨修,叫人盯着咖啡厅这边,你带着律师去看守所……”
杨修很快明白过来老板的意思,答应着办事去了。
电话挂断不到三秒,又有电话进来,雷凌接起来,捏着眉心:“麒麟……”
“表哥,那修车行刚好是我朋友开的,我问了,说小北嫂子的车子送去修理的时候他们就发现刹车被人动过手脚,但是律师交代他们别乱说。”
雷凌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也就是说,她一早知道自己车子被人动过手脚,却瞒着我?”
麒麟愣了愣:“这可以理解吧,你们关系那么僵,再说就算她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吧?”
雷凌只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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