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如此对她,怎能如此待她?”
“她不是我妹妹!”
方林安此时猛地抬起了头,满脸固执之色,眼中充斥着恨意怒意。
宁安伯猛地往后退去,眼睛睁大,不敢置信自己养育的儿子竟是这样。
“混账!”
宁安伯身子不稳地上前,又给了他一巴掌。
方林安不为所动,仰着头道:“他既不是我的妹妹,为何不能与我在一起,她日日叫我哥哥,我当了她的哥哥,自会保护她,如今我不过是将她保护得深些,近些,有何不可?”
宁安伯大惊失色,眼底尽是失望透顶:“保护她,就是将她占了,无名无分关在黑屋子里任意玩弄,当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你个畜生,我怎生出了你这等畜生玩意!”
方林安呆站在那里,似被宁安伯说中了痛点,脸色瞬间白了。
“还不是你们,非要说她是我的妹妹,若我娶她,你们可会同意?我控制不住……禾儿妹妹也喜爱我,我就将她骗了出去,骗入了我们的家,她很乖,起初还会叫我哥哥,求我,而今许是想母亲了,日日哭,见了我就躲,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叫我哥哥,为什么……”
方林安话没说完,就被宁安伯一脚踢在了地上,痛心疾首地唾骂:“你个孽畜,你个孽畜,你是看着她长大的,禾儿才十四岁,还未曾及笄,你怎敢,怎敢如此……”
说罢,宁安伯就跪在了地上,朝着嘉和郡主叩了一首:“郡主,他犯了大错,该受重罚,却也罪不至死,你可否,可否饶他一命,就当是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
嘉和郡主低头看向那卑躬屈膝的宁安伯,眼底寒凉:“好啊,你说,该如何重罚他?是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还是将他关起来,像畜生一样锁起来,让他不见天日,受我禾儿那般的遭遇?”
“你说,若方林淑,你的女儿被人如此对待,你会如何?”
“都是妹妹,他今日能这般对禾儿,明日就能如此对林淑!”
那边听到此话的方林淑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宁安伯身子一震,头埋在地下,双手握拳,头冒青筋。
“还请郡主饶他一命,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他最得贵妃娘娘看重,与怀王兄弟情深,郡主就算是看在贵妃娘娘的面子也该饶他一回。”
“郡主也是方家媳,是宁安伯府的主母,若真将此等丑事败露人前,不仅会伤了方家,丢了贵妃与怀王的脸面,对禾儿的名声也无半分好处。”
嘉和郡主冷笑一声:“那你来说,该如何罚他?如何罚你这个罪无可恕,人前君子世无双,人后恶心至极禽兽不如的好儿子?”
宁安伯咬牙切齿道:“罚他,夺他的世子之位,将他禁锢在家中家法伺候。”
嘉和郡主低着头,笑了一声,拍了拍手,很快郡主府上的诸多侍卫一拥而上,围住议事的厅堂内。
宁安伯瞧见,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怒叱道:“这就是郡主今日命我等来的目的?你虽是郡主,我也有爵位,妹妹更是宫中的贵妃,你怎敢对我们动私!”
只见捂着胸口呜咽的宁安伯老夫人也反应了过来,怒声问道:“你,你再如何生气,此事都已然发生,幸而禾儿无碍,好好回到家中休养,你再如何气安儿,他也是伯府的世子!
是为你的继子,他若出了事,不管是伯府还是郡主你,都无利处。”
“叫安儿偿还,叫安儿娶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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