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升拿出黑卡放在宋今禾的手上。
“随便刷，先用着，最近风声紧，晚点处理好再给你，密码六个九。”
宋今禾没看，直接丢包里：“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外公还在等我吃饭。”
“别啊，跟我吃，有事找你。”
张日升想问什么时候开始航母计划，宋今禾先问：“对了，那个航母，也不对，军舰完工，海试完成，有没有军衔升一升？我喜欢将军这个称呼。”
车内只有俩人，司机在外面守着，隔了些距离，王秘书就在车门外，挨着张日升，能听到一点谈话。
听宋今禾说完不自觉用崇拜的眼神看过去。
暗地里想，宋同志喜欢将军这个称呼？那…如果喜欢主席这个称呼，是不是…
有点刺激。
张日升却不觉得奇怪，接触下来有那么一点了解宋今禾的脑回路，某种层面来说，跟自己的秘书长，半斤八两。
“就你干的这些事，比将军更有价值，你真想要，我跟上面申请，航母的项目结束后直接一步到位，升衔即少将，如何？”
这么简单？宋今禾没听说过能跳这么多的：“将军这么不值钱？”
张日升不知道说什么好，毫不夸张地说，就一口国这笔钱，还有航母，军舰，她自己计算机方面的技术，只要她敢想敢提，国家哪里舍得说一个不字，早知道有这本事，看守所都舍不得让她进去，精神病院那些人全拉去枪毙，也就她爸死得早，不然组织绝对找上门痛批，换着人骂王成文，压根不带喘气的。
看着宋今禾叹了口气：“有没有可能是你值钱？”
“我值钱就值钱呗，你叹什么气？你这眼神，活像我没见过世面，又哪里委屈了我似的。”
张日升赶紧收起情绪，不能被发现，万一真的开更大的口怎么办？国家也穷，也没钱，当下不管是发展，改进，研发，设备，武器，样样都要钱。
宋今禾权当不知道，反正说什么都咬死了看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自己表现出来太聪明，不好对付，国家不定什么方式对自己，现在傻乎乎的挺好，要点无关紧要的东西。
毕竟说好听点，是国家，说白了，就是核心权力那几个人。
一步步来，最后谁离不开谁，谁才没有话语权。
“那我假期结束就进船厂，争取早日当上这个将军。”
张日升避开宋今禾的视线，点了几下脑袋：“没问题，没问题，有想要的就行，就怕你没有想要的东西，不好拿捏。”
一不小心心里话说出来了。
外面的王秘书笑出声，赶紧捂嘴巴。
谁说领导不会闯祸？都是人，怎么就不会闯祸了？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下回再骂自己，这例子不就来了？
张日升反应过来，脑袋不敢动，倆眼珠子往宋今禾的方向转去。
猝不及防跟眯着眸子的宋今禾对上。
“拿捏我？”
宋今禾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起张日升后脖子的一层皮：“这种拿捏？”
“你们这个也想拿捏，那个也想拿捏，有这么多手吗？忙得过来吗？”
“别忙到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日升不敢动，任由拿捏，赶紧转移话题：“将军，有没有爱吃的？我让人去准备。”
“你请客？还是我请客？”
宋今禾问这句话的时候松开张日升，下意识捂紧包。
车内空间不大，动作还是很明显的。
“你有一万多亿啊，一万多亿，你知道什么概念吗？你……”
对上宋今禾的视线，张日升说不下去了，话锋一转：“我请客。”
现在在宋今禾面前，张日升摆不起架子，先不说年纪小，也怕她一个不高兴，自己卡里的钱…莫名其妙没了。
再说，心里愧疚，确实亏待了人家，这个没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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