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重地,任何人不许进!”
官兵把刀横在李折节身前,厉声说道。
“放肆,这是齐国公,不长眼的狗东西还不赶紧跪下请罪!”
官兵没见过什么世面,自然也不认识什么齐国公,但见这人穿着国公爷特有的太白长衫。
这才改换了一副面孔,恭恭敬敬说道:“国公爷,您不要为难小的了,这里边发生了命案,谁都不许进。”
“什么命案?!”
李折节气得发晕,大吼道:“那是我的女儿!”
这边的怒吼声很快引起在门口的闻宣的注意,他大踏步走来,焦急震惊的问:“国公爷,您说死者是您的女儿?”
店小二报案的时候只说死了人,他们来的时候发现死者的脸被毁了个彻彻底底,现场唯一的证人疯疯癫癫,说话颠三倒四的,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折节双眼通红,整个人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他扶着栏杆艰难的爬上顶楼,看到的现场的一刹那瞬间软了腿。
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在他胸膛暴起:“容儿啊——”
他伏在冰冷的尸体上,老泪纵横。
闻宣示意其余人撤出去,随后轻轻带上了房门。
李折节甚至都不用细看,他一眼就确定这是他的女儿,父女之间总有感应的。
“容儿,是谁害了你?为父一定替你报仇!”
房内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香月。
他一脚踹在了香月心窝上,“是不是你杀了她?”
自己的女儿死的那么凄惨,这个贱婢却只是失了魂智,甚至连一道伤痕都没有,要说她不是和贼人同伙,他都不信!
“啪啪啪——”
他一掌一掌扇在了她脸上,香月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
饶是如此,他尤嫌不解气。
拔出李月容胸口上的刀就要往香月身上捅。
“住手!”
关键时刻被突然进门的闻宣大声制止。
他急急上前,夺了他的刀。
厉声道:“国公爷,她现在是唯一的证人,您不能私自处刑,难道您不想找出杀害您女儿的真凶了吗?”
李折节才不管这些,他一门心思想把这不护主的贱婢杀死。
“闻大人,”
李折节摆出国公爷的派头,要将闻宣赶出去,“这是我国公府的家事,这个贱婢是我国公府的人,她不护主,就该死!”
“闻大人还是带您的人回去吧,此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说罢他指挥管家将李月容的尸体带走,将香月捆起来,一同带了回去。
至于闻宣,只能望着他们一行人的背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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