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被瞪的害怕,低下头不敢多说。
“升儿被禁足这么些天,不是发脾气就是砸东西,时间久了关坏了怎么办?王爷是说不让他出门,这不是有同窗来找吗?不出门便行,其余废什么话。”
门房连连点头:“夫人说的是,那王爷要是问起?”
他后面的语气有些迟疑。
廖夫人道:“王爷回来问起,按我的话回就是。”
廖远升的院内,此刻一群下人正跪在院中,被骂的瑟瑟发抖。
一个年岁稍长的婆子战战兢兢的说:“公子,您多少吃些吧,您要是什么也不吃,婢子们不好交差,夫人可是要打我们板子的!”
“你个死老太婆,吓唬小爷呢?”
廖远升在屋里骂着:“她要是真心疼我,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求我父亲放我出去了,否则她对我算哪门子好?我就是饿死了她能心疼个屁!
还亲爹亲娘呢,我看还不如没这样的爹娘!”
“公子慎言,这话可说不得啊。”
婆子道。
廖远升气急了,婆子立马低下头,听着速度极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日光下,廖远升从昏暗的房间中走出来,一脚将婆子踹倒在地。
“老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教小爷做事了?找死是不是!”
婆子被踹倒后,又立马跪起身子:“公子息怒,婢子知错了,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还是吃口吧,饿坏了身子王爷和老夫人都会心疼的。”
“心疼我?他是巴不得我饿死在这儿,那样就全了他脸面了!”
廖远升斜眼瞪着婆子:“你要是想让我吃东西,就滚去把祖母叫来,告诉她我不吃不喝闹绝食,她自然有办法救我出去。”
“公子,不成的啊,昨儿婢子去和老夫人说,老夫人便心疼了想要来看您,被王爷知道了好一通训斥婢子,还说要将婢子打了板子发卖,这话婢子真不敢传了…”
廖远升问完,脸色变的极阴,阴测测的问:“不能帮小爷传话,是吧?”
婆子认命般的回答:“公子,这话婢子真不能传…”
“好,好得很。”
廖远升气笑了,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舌尖儿在牙龈上转了一圈,四面寻找着趁手的家伙事。
找到了门边多宝阁上放着的描金花瓶,他拿起来在手心上掂了掂重量,觉得还算趁手:“不能帮小爷传话,还有脸让小爷多吃,你活着也是白活,不如死了的干净。”
他边说边走向了婆子,婆子抬起头眼中都是惊恐,嘴唇颤抖着说:“公子,您息怒公子,婢子知错了,婢子这就去老夫人院子里给您传话…”
“用不着了,都多余了。”
廖远升高举着花瓶,重重的把花瓶砸在了婆子的头上。
只见那婆子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也大张着,仿佛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最终慢悠悠的倒在了左边。
院内其他下人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一个个抖如筛糠,连头都不敢抬。
那可是老夫人近身伺候的婆子啊。
跟了老夫人几十年的老人儿了,便是平西王本人对她都是客气的,是正儿八经的老奴了,甚至她的身契如今都是良籍,不是奴籍了。
也就是说,廖远升这不只是打死了个家奴,这还是杀了个老百姓。
可就算她杀的是老百姓,这些下人也没一个敢说话的,更别提把这件事说出来,一个个噤若寒蝉,谁敢开口?
平西王府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件事压下来,甚至说这些年廖远升在府内直接打死的这也不是第一个了。
有几个相貌不错的丫头被他看上,强要了身子,最终都没什么好结局,被赶出府的、活活打死的、药死了以后横着抬出去的,下人们都记不住多少人死在了廖远升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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