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停止,司马蕙焦急:“别停啊,老公……”
贺翊微怔,瞅着被他吻得嘴唇红肿的小狐狸,眯眸:“你到底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解开皮带?”
司马蕙被吻得七荤八素,哪里在乎这个:“我没穿衣服。”
贺翊黑眸收紧,上下打量她:“全裸?”
司马蕙竟不反驳。
几秒钟的沉默,致使贺翊的神色黑沉如锅底。
“说具体点,否则你的狗腿会被打断。”
司马蕙仔细斟酌措辞,点点头:
“项天煦带人找墨清清,我把她藏起来了,他没找到人,就走了。”
贺翊大概猜到藏在哪儿,眼神阴森可怖:
“他看你了?”
司马蕙摇头:“没,我泡在浴缸里,只能看到一个肩膀。”
贺翊提唇冷笑:“除了肩膀可以给他看,还有哪里是他不可以看的?”
司马蕙惊喜,贺翊吃醋?
贺翊一下松开她,像是触碰到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抹掉唇上的痕迹,转身欲走。
“老公。”
司马蕙抓住他的胳膊,阻止,“我是为了让墨神医给你治腿,不得不牺牲一下。
为什么你连这个都要怪我?”
贺翊拨开她,冷唇相讥:“你就是在他面前脱光,都跟我没关系。”
司马蕙不肯他走,干脆抱住他的腰身,仰起脑袋,委屈求全:
“我是为了帮你,你就这么不在乎我的感受?他带人闯我房间,看我肩膀。
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踹坏我的门,强吻我。
难道你不该弥补一下我的精神损失吗?”
贺翊扯唇,矜傲异常:
“贞洁烈妇,不会找男模。
你要精神损失,你觉得你值几个钱?”
找男模是她永远的污点,洗都洗不白。
司马蕙眼泪汪汪,犹如怨妇:
“难道因为我不值钱,就连在家里泡澡都不可以吗?他跟你一样,是踹坏门闯进来的,我又不是故意给他看的。
你又强吻我,又脱我衣服,都可以不给钱。
那为什么我吻你一下,你要罚我五千万。
难道我们之间不是平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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