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的酒楼里的掌柜与正在发愁。
“掌柜的,你说咱们这会儿咋整。”
大师傅愁得不行。
今儿个县令家的公子使了长随过来订席面,说吃腻了此前的那些菜式,让上些不一样的。
他们酒楼里隔一段时间是会开发些新菜式,可也架不住这群二世祖隔三差五的来啊。
大师傅肚子里的那点存货早就已经被掏干,他真是一滴都没了。
“你就没有其他新菜式了?”
掌柜的有些不满。
“掌柜,我在这儿干了这么些年,我会什么菜,你还能不知道?”
“你做过的,我当然知道。
可你不是还有压箱底的菜谱么?”
这菜谱的事儿,郝掌柜是知道的。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把压箱底的菜谱拿出来。
若是寻常客人也就罢了。
今天可不行,你必须好好弄。
要不咱们都得吃挂落。”
他们作为本县最大的酒楼,不是没势力的。
他们的东家与县令是亲戚,要不也不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站稳脚跟,并且无人敢招惹。
靠的,就是这过硬的关系。
今天要过来赴宴的不是主簿之子,就是县令公子,听说还有京城来的大人物。
前面两个他们是熟识,平日里倒可通融一番。
可现在他们做东,宴请京城来的大人物。
他们若是搞砸了,让他们失了面子。
那后果不堪设想。
掌柜的脑门上渐渐冒出了冷汗。
提起压箱底菜谱,大师傅面露苦涩,“?豹胎??、猩唇??、熊掌?,你有吗?其他的我都做过了。”
不是他无能,实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有能力,没材料给他使。
大师傅说的这三样东西,一下子把郝掌柜给问住了。
“我上哪儿给你找这些东西去。”
郝掌柜的翻了个大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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