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房门口,侍候的小厮一见霍乾念,立刻将人带到一间比其他更宽大的净房,恭敬道:
“请霍少主入这间净房,有什么需要的,请您直言,小的在外面伺候。”
“有劳了。”
霍乾念说。
云琛推着霍乾念走进去,发现这净房的恭桶比一般多了两节脚踏不说,还在恭桶上方用木头搭了架子、撑腿的腿架。
似乎是方便霍乾念可坐可扶站,样式与霍乾念在霍府专用的净房差不多。
看来这主家是用心了的。
云琛听说过霍乾念的习惯,一般总要靠着架子或者撑着单拐方便,她便忍着红脸,帮霍乾念靠扶在架子上,然后赶忙撒手后退。
霍乾念两手撑着木架子,对她说:
“扶我一下。”
扶一下,扶哪里?
云琛看了看他没空的两只手,又看了看他衣袍下摆,登时从脸到脖子,全臊得通红通红。
她虽然没有男人那玩意儿,不晓得使用说明,但毕竟女扮男装这么多年,她大概知道男人们方便时,手得把那啥掏出来,扶一下。
她一遍遍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我是男的!
我是男的!
我是护卫!
我是护卫!”
然后颤抖着双手,去撩他衣袍下摆。
他登时上半身猛地闪躲,惊问:
“你干什么?”
她顶着红透的脸,支支吾吾:
“少主不是让我……扶……扶那里,好方便吗?”
一瞬间,她看到一股寒气布满他的脸。
他怒道:“我让你扶着我左边胳膊!
你在想什么?!”
她这才发现木架子的扶手比霍府的短了一截,少了半倚靠的地方,需要她扶着他左胳膊,他才好方便。
闹了这么尴尬的大误会,她顿时脸烫得快要烧起来。
只能一手扶着霍乾念,一手牵着他衣角,仰头看屋顶,轻轻吹口哨,假装自然的样子。
很快,耳边传来霍乾念......放水的声音。
节奏竟与她的口哨出奇的一致。
这下更尴尬了。
她赶紧停下口哨,周围一下安静下来,某种“细水长流”
的声音显得更响亮了。
在这漫长又尴尬的时间里,她努力忽略耳边的声音,想找点话说。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方才霍乾念与人交谈时,对方听说前些日子他额头受伤,关心他身体如何的事。
那带猫刺客的事情早就过了,霍乾念不提,所有人也都快忘了。
如今黑猫都快被妙妙养成黑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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