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雪楼半跪在寒冷的地板上,面容掩埋在阴影,惨淡的月光洒在珍珠罗帐上,粒粒冒着冷光。
罗帐后面的人闭着双眼,嘴边挂起残忍的弧度。
“你的心乱了。”
雪楼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难得你也会遇上阻滞,下不为例。”
“属下知罪。”
“接下来的事我已经交给予舒,你不必再插手,停止追捕。”
雪楼微微一愣,不敢有异议。
惊风破雁,天角孤云缥缈。
飞鹰堡内,鸦默雀静。
左靖龙脸色煞白,扶额而坐,他看也不再看案几上的那一物。
身穿贴身劲装的女子神情自若,悠闲地品着茶,别人的父子情与她毫无关系。
时隔几年,这一日始终要来临。
“哥哥!
哥哥真的死了吗?你们不要拦着我!”
一身蓝衣的少女不顾下人的阻拦,梨花带雨地走进前厅。
她又恼又恨地指着左靖龙说道:“哥哥是因你而死的!
为什么你要如此狠心下追杀令?为什么!”
左靖龙朝下人挥挥手,他们便强把少女请出去。
“让紫姑娘见笑了。”
他无力地扯扯嘴角。
“不打紧。
在下领了赏钱便离去。”
他点点头,命林二当家献上报酬。
然而紫非暮把赏钱拔开两份,她只拿其中一份。
“在下只得渔翁之利负责送首级而已,一半便够。”
“姑娘可知是谁砍下犬子首级?尸身又在何处?”
“不知。”
她笑了笑,拂袖离去。
她确实不知。
秋风带着点点凉意,月光清澈如水,桂花清香四溢,蟋蟀伴着县令老爷新宅里的吟诵高唱着。
一身深蓝色道袍的道长一边舞剑一边念念有词。
他用剑尖拈去一张黄符,继而他含了一口清酒喷洒在锋利的剑身上。
火光顿时四现,映红了道长严肃的脸庞。
站在旁边围观的宾客都惊叹不已,低声的呢喃令人如沐春风,洗涤心中的污秽。
主人家县令老爷面上添光,自鸣得意。
趁着一个转身的空档,板着脸的道长突然咧嘴一笑,今晚的报酬一定会很丰厚,嘿嘿嘿。
然而却有三个小书童却盼望这场表演赶快结束,他们便是道长的“座下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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