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欣然接过,毫不客气的接过穿上,随即穿上踩了踩:“嗯,很合脚,还是双新鞋呐。”
孤鹤雁转身欲走,谁料,那老翁又道:“我看你这身衣服不错,干脆就一起送我吧。”
孤鹤雁这身衣装,正是他和卉云成婚慕府老君赠的,这老翁竟然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还想索要他身上的衣服,显然很过分。
但孤鹤雁闻听只是摇头一笑,也并未生气。
他脱下身上的衣服,双手捧给那老翁。
老翁换上新衣,高兴得像个孩子,拍着衣服得意道:“嗯,不错,像个新郎官儿!”
“你这孩子不错!
很有爱心,孺子可教!”
“你明日你还来这里吧,我有些道行要传授与你。”
言罢,但见一阵白烟腾起,翁竟原地消失!
孤鹤雁万分诧异,他环顾四周,欣然一笑道:“原来是遇着仙翁了,小生这厢有礼了。”
“不知仙翁尊姓大名,可否赐告?”
然却无人应答。
孤鹤雁赤脚内衫来到灵云寺,来接容月。
刚到山门,恰逢一个老和尚从寺中出来,孤鹤雁便双手合十,恭敬地询问:“长老,请问主持可在?”
谁料想,那和尚竟像眼瞎耳聋一般,听若未听,见若未见,只是口中嘘嘘喘喘,哼一声哼一声,步履蹒跚,挪呀挪的过去了。
孤鹤雁悻悻无奈,只好径自入寺。
但见寺内空空荡荡,既无香客,也无香火,甚至听不到钟鼓诵经声。
偶见一两个老和尚,也都是一副饿颜饥色,有一日无一钟之样,寺内衰败之景令人唏嘘。
穿过寥寂的禅院,但见往昔那些枝繁叶茂、遮天蔽日的大树,有些竟已枯死,光秃秃的枝干在风中颤抖,香案覆灰,蛛网可见,偶见几处动静,却也是蝙蝠在白天的飞!
孤鹤雁看得不禁摇头,心想:“许久未曾造访,想不到灵云寺竟已如此破败!”
“哎,都怪我!
若不是为了救奶奶,请出灵云寺的宝盒,触动龙脉,怎会使它如此落难?”
孤鹤雁正暗自自责间,忽听几声大笑,两个人自大雄宝殿迈步出来。
此二人,一个孤鹤雁认得,那便是灵云寺的胖主持,只是奇怪,这灵云寺变得如此破败,这个胖主持,却还是一副营养过剩之态,油光满面,肥头大耳,令人啧叹。
另一个却是道家装扮,只是此人腰间竟佩着一把官制的腰刀,颇为怪异。
“你好,主持。”
孤鹤雁抬手一揖。
胖主持目送来人远去,这才缓缓转过身,把目光投向孤鹤雁。
惊见孤鹤雁一身内衫,赤着双脚,眼中呈现一副轻慢之色,他眼皮一耷,怠慢的问:“施主所来何事?”
孤鹤雁心中不悦,但仍恭敬道:“我是来此接人,请问今天是否有从江阳城远道而来的客人?”
那胖主持斜睨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早已洞悉他的来意,慢悠悠道:“来接人的,不用等了,她不会来了。”
胖主持说着,便由袍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给孤鹤雁:“喏,这个便是她差人送来的。”
第二十九回火云洞奇遇
孤鹤雁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心中一凉。
信已被拆封,里面是一支短笛和一张短笺。
短笺上写着:“见信如面,问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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