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贾东旭,这么多年职位一点都没动过,始终是个一级钳工。
外人不知道原因,秦淮茹心里却清楚,这是他的手艺不行。
再说贾张氏,这个“老顽固”
的老太太,真是让人无语。
自从秦淮茹进了门,家务活就全推给了她,贾张氏整天无所事事,连油瓶倒了都不扶一下。
这样一来,家里大小事全都压在了秦淮茹肩上。
她虽然从小在娘家干活,可这份担子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尤其是女儿小当出生后,贾东旭的态度大变,觉得秦淮茹生了个“赔钱货”
,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打骂她。
那些年他用过的皮带,粗得能把肉勒出血,断了一根又一根。
秦淮茹身上伤痕累累,那是她无声的痛苦,也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痕。
然而,命运似乎没打算放过秦淮茹。
贾东旭的去世,她本以为能轻松一点,可没想到贾张氏还是老样子,那张刻薄的脸像是永远化不开的冰。
秦淮茹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逃离这个束缚她灵魂的家。
她把希望寄托在轧钢厂的工作上,只要能拿到城市户口、得到那份工作,她就能带着三个孩子重新开始,让贾张氏一个人在那个四合院里自生自灭。
秦淮茹的计划周密而隐秘,她忍受着贾家的冷言冷语,只为等那一天到来。
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悄悄规划未来,想象着自己带着孩子们在新生活中重新绽放笑容。
至于炸东西那件事,她本来想着为了家里和谐,就做一次吧,可转念一想,做了自己也吃不上,干脆就算了。
谁知道,这个小小的决定竟然在家里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棒梗,那个被惯坏的孩子,从外面疯玩回来,一进门就嚷嚷着要吃炸肉,发现家里什么都没准备,立刻火冒三丈。
“别人家都有香喷喷的炸肉吃,怎么我们家什么都没有?!”
棒梗气呼呼地喊,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和疑惑。
“秦淮茹,你真是没用!
我要吃肉,还要吃鱼!
你怎么就不能给我弄点?”
棒梗的语气里带着责备和撒娇,更多的还是对美食的渴望。
他又转过头对贾张氏嚷嚷:“奶奶,你怎么这么狠心,连肉都不给我吃。
等你哪天不在了,我真要把你扔出去喂狗!”
这些话听得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
她清楚,棒梗这样,很大程度上是被贾张氏惯的。
以前她也试过管教棒梗,结果却招来了贾东旭的毒打和贾张氏的骂,说她这个外人没资格管贾家的独苗。
久而久之,秦淮茹学会了沉默,习惯了在棒梗的骂声中保持冷静,仿佛那些话就像风一样,吹过就散了。
秦淮茹找了个借口,抱着小槐花躲进了里屋。
贾张氏瞧见秦淮茹溜了,心里也打着小算盘想溜,没想到棒梗这个小祖宗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像个粘人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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