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灿无奈，“就是知道你的脾气，所以我们才不敢跟你说啊。”
戚渊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头打开了微博。
跟林灿相关的词条果然还挂在热搜上。
但出人意料的，是一个“蓝岸老板发声”
的热搜。
“王谦？”
戚渊点进去一看，就看到一个名为“蓝岸”
的官号发布了一条博文。
博文中清楚的解释了自家游泳馆虽然消费门槛不低，但里面的工作人员却是每月都拿五险一金的正经从业人员，每一个人的工资都是经得起推敲的正经收入，不存在任何灰色或非法收入。
林灿的工资那么高，是因为他的魅力太大，很多顾客都愿意在他那办会员卡，因而他拿到了不少提成。
为了避免网友们产生怀疑，蓝岸方甚至放出了林灿每天上班下班的打卡时间。
而且林灿在蓝岸上班的那段时间，住的还都是王谦安排的酒店，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王谦还联系酒店方，调出了那段时间林灿每天出入酒店的时间。
“每天十点上班，九点三十出酒店，六点下班，六点三十到酒店，真特么规律啊……”
“这不比那个所谓的前同事说的靠谱多了，证据啥的都摆出来了。”
“不是，这提成也太高了吧？一个会员就五位数？！”
“高端场所都是这样，我比较佩服前夫哥的营销能力，能让这么多顾客在他那边办会员。”
“我也，感觉前夫哥很有手段啊。”
“在前夫哥那边开过会员的来说一声，不是前夫哥有手段，是那个蓝岸老板会做生意，前夫哥只教小孩子游泳，但那老板人精一样，给前夫哥单独划了一块区域，你想在那游泳，人告诉你那是专属vip才能游的区域……”
“？”
戚渊扭过脑袋去看林灿。
林灿连忙摇头，“这事我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王谦给自己单独划了一块地方，说是为了方便小孩子不被大人吓到，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套路。
想到这确实是王谦那个人精会做出来的事，戚渊憋着火气继续往下看评论。
“好家伙，还有这种套路？”
“哈哈哈，都知道那家老板会赚钱，但人服务确实好，多点钱就多点钱吧。”
“别说，我那段时间走运，有个亲戚的小孩子学游泳，恰好教练就是前夫哥，我还去看过，前夫哥那腹肌，那脸，啧啧啧，那几个专属vip开的绝对值。”
“我也问过，可惜我去的迟了，没抢到名额。”
“？还有名额，真给这老板玩明白了啊。”
“……”
戚渊决定一会儿就打电话慰问慰问王谦。
到底背着他用林灿赚了几道钱？
“行，林灿没当过鸭这件事可以证明了，那他亲口承认被包养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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