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我的错……我他妈的就该死!”
肖总尴尬又愧疚,涨红的脸又白又红,早就没法看了。
“行了,这点小事揭过去吧。”
温言可没空怪罪旁人,也没心思仗势欺人。
肖总千恩万谢,但又心里不踏实,可温言是真的没打算为难她,还笑笑就转身走了,冗长的走廊里,看到贺则舟站在某个休息间门口,单手插兜,在抽烟。
他看着走来的温言,眸色深深,出口的话语也有些玩味:“温小姐,好大的派头。”
温言一挑眉,轻摊双手:“牌面儿。”
贺则舟咬着烟,笑了。
温言走到近处,想到什么就说:“我记得你说是为了一件拍品来的,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所有拍品。”
作为东道主,温言又是亲自布置策划的整场晚宴,所有拍品她都心知肚明,也能有便利让贺则舟先看所有拍品,相中的,直接以诚心的价就能拿走。
省去了台前竞拍的环节,也免去了争抢。
贺则舟垂眸看了眼她脖颈上佩戴的项链,敛眸,随手弹了弹烟灰,倒也没说什么,就迈步跟着温言进了工作间。
礼仪小姐还在分批准备,一件件的拍品都陈列在展柜中,琳琅满目。
温言和两个助理说了两句话,再侧颜递了贺则舟一眼,示意让他去挑选,但等她说完了话,再一转身,发现贺则舟止步门口,等烟抽完了才进来。
“怎么不选?”
温言就问:“不会是担心我敲你高价吧?哪能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说吧,你老板给你的大概价位是多少?”
温言打算给他一个友情价,打个九九折,让他也赚点回扣。
贺则舟:“……”
他展颜的一扫所有展柜的拍品,似笑非笑的眸色潋滟:“不了,我想要的不在这里面。”
“哦?”
温言疑惑,随之循着贺则舟灼灼的目光,她低眸,手也抚上了佩戴的项链,“你想要它?”
贺则舟也坦诚,就不答反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
温言抬眸实话实说,“这项链不是拍品,就是在宣传中用它做了个噱头,它是我自己的。”
没提是母亲的遗物,温言不想把过多的家事跟外人说。
不过,用特有的罕见物品作为宣传,也是圈子里的惯例,拍卖时不呈出竞价,所有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会较真的。
贺则舟又岂能不知这些,但他还是罕见的发难道:“那你这不属于虚假宣传,有欺骗的嫌疑了啊。”
“额……”
温言都被他认真的态度弄懵了。
但转念一想,圈子里不成文的规定,贺则舟哪里懂啊,他又不是这个圈子的。
行吧,看你这社畜也不容易。
温言心里吐槽着,面上却挤出耐心,一五一十的跟他讲解了一遍,最后说:“这条项链你是别想了,但有其他相似的项链,我可以转你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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