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钧的巧言令色,丧标很是不舒服,微微皱起眉头,摆手道:“既然不知道,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听闻你今天手气很不错,赢了不少,咱们不如来玩一场。”
凌钧看向扑克,脸上露出苦涩,老实道:“丧哥,不瞒你说,兄弟我第一次来赌场,这牌九啥的还没学会,就学会了赌大小,这个还是免了,咱们赌骰子吧。”
丧标微微一愣,瞧他神色不似在撒谎,姑且相信,道:“既然你不会赌,我也就不和你为难,咱们扑克一张比大小,一把定输赢,你要是能够抽出一张比我大的牌来,便算你赢,你我恩怨便俩清,若是我赢了,小子,来我赌场为我办事一年,如何?”
凌钧心中冷笑:“感情是看中我这个人,想要为难我,我就不信你就能抽牌大过我。”
“好,一言为定。”
李义飞忙阻拦道:“天哥,这赌约对我们很不利,还是别赌了。”
“为什么不赌,能够和丧哥和解,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凌钧语气故意示弱,但是却涌出一股无与伦比的自信来,这股自信叫众人微微一愣。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本事赢我。”
丧标取过扑克,扑克在他手中切换洗牌着,那速度比张秀快了一倍。
张秀面色苍白,小声对李义飞道:“丧标的赌技是全城首屈一指的,天哥和他赌,赢的几率很小。”
听到这么说,李义飞是更加的着急了,手心里满是捏出的汗水。
丧标将牌在桌上摊开,摊手做请势道:“请先。”
凌钧自不会客气,魂印发出,脚底与桌面的感应十分清楚,每张牌的大小一一落在眼中。
他抽出牌来一亮,丧标的脸色顿时一变,拍手佩服道:“凌兄弟果然是行家,佩服佩服,你们可以走了。”
李义飞松了一口气,抓住凌钧的胳膊,直嚷嚷道:“天哥,你实在是厉害,你真是我的偶像。”
这家伙又有那种冒星星的眼神,让凌钧一阵恶寒,忙道:“回家抓你老婆去,少碰我。”
赶鸭子一般的忙出了贵宾室。
“大哥,这小子是怎么破了你的云山雾手的,你的切牌可是从来没人看的清楚的。”
手下疑惑问道。
丧标也是纳闷不已,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我切牌时候注意看了那小子的眼睛,没见他在用心记忆牌的顺序,这种随意的赌法,我还从未见过,真是见鬼了,难道真的是靠运气。”
蒸腾一夜,凌钧回到家已经半夜了,李青这小妞还没睡,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这小妞在沙发上自怨自艾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凌钧硬不下心肠,关怀的问道:“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晚回来一躺,至于这样吗?”
李青好像快要溺死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把扑过来抓过凌钧的胳膊叫道:“大哥,我的好大哥,你那个有没有想买车,怎么说你都是一帮之主,我那辆跑车就便宜你了,一百万华夏币,怎么样?”
凌钧奇怪的看了看,伸手去摸她额头,道:“没发烧啊,大小姐,你那么富有,还要卖车干嘛?”
李青哭泣道:“我家老头子把我账户全部冻结了。”
“全部冻结了。”
凌钧一听不妙,忙问道:“那个你给我开的支票是不是也成了废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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