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是如此说法,但是心里则是完全相反,巴不得凌钧能够赢钱。
这次赌斗,凌钧学了个乖,先暗中放水,好叫这老东西掉以轻心,果然不出所料,三把过后,凌钧的的筹码便只剩下三万。
凌钧佯装擦把额头的冷汗,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看着老头的眼里,自是惹的老头哈哈大笑起来。
凌钧心底在冷笑,洗牌,将牌尽数安排好,投骰子,也在凌钧的掌控下掷出他所要的数字,取牌,洗牌,天糊。
看着凌钧清一色的天糊,任刑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而监控室内,丧标俩人也是吃了一惊。
张斌直接叫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任老头的手下出老千?”
丧标震惊过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得意道:“世事无绝对,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看来今晚是我的人要赢了。”
张斌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冷冷道:“还早着,他只是赢了一把而已。”
这一把将任刑的心思笃定,再不敢小觑了凌钧。
一向不屑用老千手段做牌的任刑这次也选择做牌,他所用手法很是古怪,寻常人做牌无法是落汗,换牌等等,而他却是凭着手上的感觉,感知出每一个麻将的重量,按照自己所要求的位置摆放好。
然后掷骰子,自是要出了他的数字,不过取了牌,一看,完全傻眼了,原本他安排的大四喜居然变成了屁糊。
任刑目光古怪的看向凌钧,佩服道:“你能够叫老夫的手感全无,为何你不将牌尽数换好?”
凌钧无奈笑道:“你老人家的手法太快,太准,我年轻手拙的,来不及安插啊。”
任刑才不信这一套,不过凌钧还真是说了实话,他用地魂印感知到任刑的赌法竟然是凭记忆记住如许多的麻将,不禁佩服无比,而且那手法快速无比,第一次接触到这层面的赌法的他一时间还真就乱了章法,索性就来了个偷梁换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换了他的好牌。
任刑冷笑道:“小子,这一把叫你偷了,但是下一把绝对不会叫你这么轻易便偷到,若是我再输一把,我便不是鬼手任刑。”
“鬼手任刑?”
在赌场混的久了,凌钧对道上的一些大人物还是有所了解的,鬼手任刑十年前称霸香港,后来隐居不出,没想到却是叫张斌给挖来捣乱来了。
“既然是前辈您来捣乱,那我凌钧也自是要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和你斡旋到底。”
凌钧皮笑肉不笑道,俩人的目光争锋相对,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无火的硝烟。
洗牌,俩人的手在麻将上不断的洗着,却是没一人开始排牌,都在循着自己要做的牌。
终于是安排好,俩人下手,投骰子,取牌,上好的牌列好。
任刑看着自己的牌,眉头皱起,完全出乎他的所料,他是第一次见识到有人能够叫他的感触发生错误的人物,见这场景,一时间愁眉不展。
凌钧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洗牌的事情他便感觉到自己抓的麻将老是被人弹开,本来是想做一副好牌的,但是奈何对方抓的紧,而且自己手法实在是太烂了,根本就不是鬼手的对手,只得做了这一副下三滥的牌。
不过再烂也好过对方,凌钧和他斗着牌,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很快任刑便落了下风,他所要的三条被凌钧死死的扣着。
很快胜负便见分晓,任刑推牌认输道:“凌钧,你很厉害,后辈中有你这样赌技的,如今已经不多了,今天老夫见识了,告辞。”
任刑便要踏足出门,凌钧却哼道:“站住,不把你今天赢的钱全部吐出来就想走了吗?”
任刑回头冷笑道:“这点小钱你也放在心上?”
凌钧道:“今天我大哥让我负责场子,我就必须要负责到底,这钱你还是吐出来的好。”
“叮铃铃!”
“喂,丧哥,有什么事情。”
凌钧接通电话。
“凌钧,放了赌王走吧,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你到贵宾室来见我。”
凌钧挂断电话,吩咐人放行,匆忙赶到贵宾室内,便见与丧标对面坐着的张斌。
张斌此刻气的脸色有些涨红,见到凌钧,眼中闪过寒芒,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夸赞俩句道:“这位便是凌钧吗?果然是后生可畏,不错,不错。”
不错二字包含着无穷的杀气。
凌钧对张斌的杀气毫不在意,对他皮笑肉不笑道:“多谢斌哥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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