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是她先不要我的
狐白一脸求知的模样让身为医生的南知岁懵了。
她作为一个医生,尤其还是兽医!
在给病人治病的时候哪里会去管雌雄大防。
难道她在给公猫噶蛋蛋的时候,还要说我是女的,所以不给公猫噶蛋吗?
当然,兽人和野兽是有所不同的……
所以如果不是狐弃的提醒和狐白的异常,她到现在都不会觉得听诊和触诊有什么问题。
但是眼前的雄性是个鳏夫啊。
鳏夫门前是非多。
她若是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要被人误解并扣上什么不好的帽子。
反正第一天就已经将他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五天的吊水配比也大差不差。
于是南知岁硬着头皮道:“不……不听也可以的。”
狐白皱眉了,精致漂亮的雄性兽人的漂亮眉头就这么皱了起来,搞得好像南知岁欺负了他一样。
“那昨天为什么要听?”
“……?”
南知岁无奈扶额。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狐白刚要起身一问究竟,南知岁就直接将人给摁下来了。
“别乱动,打完针后我还要出去。”
南知岁断了他的问题,“反正今天我不听诊。”
狐白只能靠回床头,任由南知岁给他扎针。
南知岁麻利地给他扎好了针后,依旧嘱咐道:“扎针的这只手别乱动。”
说完,南知岁便收拾东西离开。
南知岁刚走出山洞没多久,山洞里的病弱雄性就这么拎着吊瓶走了出来,“南知岁,你今天回来吗?”
南知岁猛地回头,看到狐白拎着吊瓶的高度比他打针的手还低,针管里的血直接回流了。
他定定的看着她。
这眼神冷冰冰的,又带着些许的怨。
好像她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
“哎哟,祖宗诶。”
她赶忙回去,将狐白给推回山洞。
她将吊瓶重新挂好,然后控制点滴,直到全部弄好后,南知岁叹了口气道:“我还是等你打完再走吧。”
南知岁倒是很能理解兽世对于这些医学常识的不理解。
“我有些事情要出去处理,也不保证是否再……来你家做客。”
她来他们家,怎么也称不上“回来”
这个词对吧。
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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