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笙仰头看着他。
司寒琛缓缓道：“当年经历这件事的时候，我十八岁。
我们被救出来之后，他一直在外潜逃。
三年之后，我找到了人，我把他扔给了三个得了艾滋的男人手里。
我让他们折磨他三个月，这三个月不能死。
后来他死于肛肠爆裂。”
他说得冷淡而漠然。
他并没有告诉顾笙，他调查到的并不只有这些。
这些还有司家人的手笔。
豪门的龌龊比人家以为的更加肮脏。
那个司机是被人收买了才做的那些事，他的那些哥哥就是想要毁掉他的。
所以他回来之后，对司家人就再也没有留情过，用铁血手段收拾了司家人，直接接受了司家。
顾笙听到他的话，轻声道：“司寒琛，当年的事如今你还会想起吗？”
司寒琛静默了会儿，点头应了一声：“嗯，会！
就是因为我还会想起当年的事，所以我觉得亏欠了我姐。”
顾笙沉默了会儿，问他：“我如果再次把顾平衡送进去，奶奶会怪我吗？”
司寒琛静静地看着顾笙，轻声说：“不会！
从她没有把自己的东西给这几个儿女开始，她已经对自己的这几个儿女没有任何期待了。”
顾笙静默着不说话。
晚上，司寒琛抱着顾笙，陪着她在沙发里看电影。
司寒琛这边的房子虽然没有司家其他的房产装修得豪华，可这边的房子有家的味道。
顾笙窝在司寒琛的怀中，她的心好似有了一点暖意。
夜里，顾笙第一次清醒着与司寒琛躺在一起。
司寒琛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抱着他。
司寒琛的怀抱很温暖，像极了顾笙记忆深处的一个怀抱。
顾笙在八岁那一年高烧了一个月，反反复复，然后她就忘记了八岁以前的事。
那一年正好就是奶奶从垃圾堆里把她带回家的那一年。
这一晚上，顾笙迷迷糊糊之间想起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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