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情谊的人，是苏晚晚，是顾凯。”
“不是我。”
“与其在这里浪费力气跪着磕头，不如省点口水，去求求你们的艺术家顾凯。”
“看看他，能不能大发慈悲，念在你们真空跪舔的情分上，救救你们摇摇欲坠的家族。”
说完，我便拉上了窗帘。
门铃又响了。
这次是苏晚晚。
她手臂上还缠着绷带，脸色苍白，眼眶红肿，显然是刚被捞出来。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张了张嘴。
但最终，她还是摆出了那副惯有的姿态。
“林默，你闹够了没有？”
“你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莉莉她们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要为难她们？”
她竟然还觉得，我是在赌气，是在拿乔。
“收手吧，林默。”
她语气中带着施舍。
“只要你别再针对她们，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以后，我会跟顾凯断了联系。”
“我们...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
她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让步已经足够大，又补充了一句带着威胁的话。
“你收敛一点，对我们都好。”
“不然，我们两个就真的没可能了。”
“到时候，我们家，还有莉莉她们几家，都不会再跟你合作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
合作？她们拿什么跟我谈合作？
“苏晚晚。”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没了林家，没了我的资源。”
“你苏家，还有你那几个闺蜜的家族，算个什么东西？”
“我从指缝里漏出去的一点点利润，就够你们几家吃上好几年。”
“你现在，拿什么来跟我谈条件？”
“拿你那廉价的‘既往不咎’？还是拿你和顾凯‘纯洁’的艺术交流？”
苏晚晚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大概从没想过，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我，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林默...你...”
她似乎想骂我，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最终，她气得浑身发抖，猛地转身就走。
“你会后悔的！”
她丢下这句话，脚步踉跄地冲向大门。
然而，她连别墅的大门都没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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