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琳斜靠在时方悟身旁,也是一脸不屑。
“是不是秋槿那个贱人说了什么,你们才对福星抓着不放?”
“那女人惯爱讨巧,早些年就和她那个保姆妈一起骗了时哥哥的爷爷,
这才在时家蒙混至今,一切都是巧合罢了,我们现在不都还好好的吗?”
二人对着镜头不断往我身上泼脏水,似乎时家蒸蒸日上和我从没有过半点关系。
末了,他们还邀请所有人一起参加他们的世纪婚礼。
二人筹备婚礼之时,学校把我开除了。
我冷眼看着学校论坛和网络上的各种谣言,满心无奈。
如今所有人都说我妈是个江湖骗子,早些年骗了时老爷子,帮我伪造了福星身份,才让我一个孤儿苟活至今。
学校说我不该招惹姜晚琳,大罗神仙来了也保不住我,让我早点自寻出路。
时家说他们股价蒸蒸日上,日子和和睦睦,这一切都证明我秋槿不过是个假货。
所有人都等着我落魄街头。
然而我还没怎么样呢,时家就出事了。
时方悟婚礼当天,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无数高清摄像头准备记录下时方悟和姜晚琳幸福的一刻。
二人交换戒指时,时方悟忽然面色青紫,倒地不起。
这位任性妄为的小少爷没能等到医生,就先去见了上帝。
姜晚琳在万众瞩目下成了新婚的寡妇,扑在时方悟尸体上号啕大哭。
她终究是没能把身体早已糟烂不堪的时方悟哭醒。
时敬之唯一的独苗猝然离世,当场脑溢血住院。
他刚苏醒,还没缓过神来安排时方悟的后事,就被债主冲破了门槛。
他还不知道,在他昏迷期间,时家接连丢了所有供应链,又被查出差别对待员工,偷税漏税等恶行,如今早已破产,负债累累。
眼见他起朱楼,眼见他楼塌了。
这个在新闻报道中永远挺直脊背的男人一下子垮了下去。
哆嗦半天,他看向身边保镖。
“去,去把姜晚琳那贱人给我带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姜晚琳在时敬之手中受尽折磨时,我正准备出院。
时屿一路搀着我,电梯门一开,满头白发的时敬之就站在门外。
他右手拎着不成人形的姜晚琳,看到我后,狠狠把姜晚琳踩在地上。
“秋槿啊,都怪这贱人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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