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低眉顺眼的回道。
不是都说他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吗?可为什么看起来这样厉害呢?难道说现在我们家里就连所谓的废物都变得这么强大,这么能打了吗?
“等等!”
眼看三人快要走远,禅院直哉猛地回神,连忙上前想要拦下他们,可那一行人竟然视若无睹,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独留禅院直哉在那里气得跳脚。
等走过一个拐角,禅院甚尔随意掏了掏耳朵,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喂,我说,你们俩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站在一旁的禅院和司闻言,眯起了那双狭长的眼睛,脸上露出一抹温柔而和善的笑容,他轻声回应道:“没有呢,我想可能是有什么没清理干净的小虫子在附近嗡嗡叫吧。”
禅院和司心里对于眼前这个妄图与月见少爷争夺少主之位的族长家小孩可没有半点儿好感,只不过碍于对方的身份以及场合问题,在人前他自然是不敢轻易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的,但现在不是在人后嘛。
至于另一边的月见……他是真的没看到禅院直哉,不然他怎么也会上去逗着玩玩的。
在身边有实力强大到足以伤到自己的人时,月见大部分的注意力都会集中在那个人身上,又加上甚尔和司两人恰好一左一右地走在前面,路边的禅院直哉想要月见看见自己的话还得跳个三尺高才行。
一起在背地说别人坏话确实是一个拉进关系的好方法。
至少月见现在感觉这两人的关系莫名其妙就变得更好了,小孩有些好奇为什么,但他礼貌的没有直接询问。
不过他可不能让自己被落下,月见清了清嗓子,“今天下午的课也算结束了,回去之后我们一起玩花牌怎么样?”
听见这话,禅院和司就眼睛一亮,对啊,刚刚是上课时间!
等会他就去打听打听禅院直哉那小子的课程安排,要是他真的逃课了……哼哼,必须得狠狠告他一状!
这人在燃些什么?玩个牌而已,至于这么兴奋吗?禅院甚尔有些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可以,那赌注是什么?”
“输的人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禅院和司停下脑中想法,丝滑的接上了话题。
禅院甚尔不太满意,他低头看向月见,“小少爷你呢?有什么想法没?”
月见认真思考了一会,“之前好像有人送来一套金镶玉的小摆件,做的还算精致,应该值不少钱,拿那个当奖品怎么样?”
甚尔好像挺喜欢钱财的,这个应该可以吧?
“赢家得奖,输家贴纸条,”
禅院甚尔满意的点点头,“还算不错,那就这样吧。”
少爷的财产就由我来捍卫!
禅院和司也燃起了斗志,我禅院和司誓死守护月见少主!
几个小时后,禅院甚尔抛着手里的小摆件,语气狂傲:“挣扎是没有用的!
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如果他脸上没有贴满纸条,这话会显得更有说服力的。
哪怕是隔着厚厚几层小纸条也挡不住禅院和司有如实质的怨念,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月见,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啊!
月见吹了吹脸上的纸条,心虚地抬头,仿佛刚才给甚尔放水的人不是他一样,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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