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这般无礼,奴婢又得被责罚了!”
每次薛稚鱼做出什么无礼的行为,最后被责罚的人都是她。
高门贵女的一等丫鬟,远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风光。
“是他们先无礼的!”
“我堂堂大理寺卿嫡长女,哪是他们这些贱民能盯着看的?”
薛稚鱼还没走到自己的院子,就感觉浑身传来一阵巨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同时在咬她的皮肤一样。
不一会,她的手臂、脖子、脸部就被她挠出一片片红色。
书兰在一旁手足无措,“小姐,你忍着一点,千万别挠花了脸。”
薛稚鱼这会根本听不到别人说的话,用力撕扯开自己的衣裙,“你快帮我挠挠,痒死我了!”
书兰焦急道:“小姐,我已经让人去找老爷拿令牌去请太医了,你再忍一下。”
巨大的瘙痒裹挟着薛稚鱼,她脱光外衣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打滚,嘴里不停喊道:“好痒呀!”
薛夫人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狠狠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家里进了一个疯子了呢!
更让她崩溃的是,这个像疯子一样的人是她的女儿!
“鱼儿,你怎么了?”
薛夫人走近几步,当她看清薛稚鱼脸上和四肢的红疹,连连后退了几步,用手帕捂着脸质问,“书兰,你来说,大小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书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开口,“奴婢也不知道。”
“小姐参加完春日宴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
薛夫人急急道:“去请太医!”
“回夫人,已经去请太医了。”
薛夫人站在门口外面,听着女儿撕心裂肺的喊声,心想老爷和宣武侯之前闹过不愉快,但今日那么多客人,宣武侯应该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吧?
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脑海中猛地跳出了一个念头,会不会是司徒菲菲本来想要下毒给黎雪蓉,她家鱼儿傻傻替人吃了?
司徒菲菲和黎雪蓉水火不容,一定是这样!
她忙喊书兰出来,细细询问了一遍,听到女儿在宣武侯府的春日宴上吃过那么多东西,她的一颗心直接悬了起来。
指不定鱼儿遗传了她的体质,有些东西吃不得!
不管是中了毒还是吃错东西,都得将她身上的红疹治好!
要不以后还怎么寻得好的夫家?
不可否认,后者才是薛夫人最关心的。
她没有生下儿子,如果她的女儿再不给力,恐怕要被迫自请下堂了。
半个时辰过去,太医终于赶来了!
薛稚鱼喉咙沙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和打滚了。
她现在只想谁赶紧给她一个痛快!
太医隔着帘子给她把脉,眉头紧锁,把大家都给吓坏了。
半晌,太医才缓缓开口,“说来奇怪,薛小姐的脉象并无异常,为什么会患有奇痒之症?”
他没有把握地叹了一口气,“先给她开一些止痒的药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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