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晖怕亲爹认为自己冷血无情,“爹,你想想我嫁给他才几天,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天而已,连熟人好友都谈不上,怎会不顾一切地去救他?若你要去见他,便给他带一句话:早点想办法出来,不然我要改嫁了。”
“什么?你要改嫁?”
白玉堂倒吸一口凉气,“人都还没死,也没休你,你就想改嫁?你想改嫁何人?”
白语晖哑然失笑,“爹,我也就那么一说,这法子叫激将法。”
“人在牢里,你激他做什么?”
白玉堂越发糊涂了。
白语晖解释道:“徐掌印从小太监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大宦官,背后定有自己的一股势力。
他恨我入骨,若知道我要改嫁,定会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赶回家打断我的腿。
如此一来,他定会极尽全力想办法出狱。”
“晖丫头,你真是用心良苦。”
白玉堂恍然大悟,忽又生出一个疑问:“刚才你说他恨你入骨,这又是咋回事?前两天回门我看他对你柔情脉脉的,只看出了宠爱,可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我嫌他是个死太监,他就恨我了。”
白语晖将金丝护甲套回到小指上,笑道。
白玉堂再问:“可你当初不是说嫁太监好,不用生孩子么?”
白语晖避而不答,推说道:“爹,有些事我也没想明白,还是糊涂些好。
你来了有一会子,还不早些去救你的贤婿?”
“自己的男人不操心,倒要我去替你周旋!
连嫁人了,也不让我省心。”
白玉堂笑叹道。
白语晖摇晃着白玉堂的衣袖,“爹,您生我养我,可是要操心一辈子的,这才哪到哪呢,就嫌我不省心了?”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我不操心也不行。”
话毕,白玉堂一抹轻笑,“你等着,我定把贤婿救出来,叫他安然无恙地来见你。”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钟尚急忙来了,“夫人,督主说他一切安好,很快便能出狱,请夫人不必担心。”
“天底下没有比徐掌印更靠谱的男人,我委实是不担心的,这就回府,安安心心等他回家。”
“行,那我送夫人回去。”
一行人坐着马车回府,一迈进正院,便见香织在屋檐下走动。
白语晖笑问:“香织姑娘,你有事找我?”
“夫人,您可算回来了!
督主他被打入天牢,这会儿生死未明,咱们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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