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锦喝得酩酊大醉,眼眸中闪烁着怒火,还夹杂着一些我从未目睹过的复杂情绪。
“你早说你是“画心”
啊,这样我可能真的一辈子跟你长相厮守,不就没后面那么多事情了吗?”
江淮锦皮囊还是非常不错的,不然身为导演粉丝也不会那么多。
可这虚情假意的话听着我只倒胃口。
“你跟我没任何关系了,反正没有登记,离婚手续都免了,你给我滚出我的家!”
我指着大门,胸口剧烈起伏着。
江淮锦这时候仿佛回到了刚追我的时候一般,整个人倒在我的身上。
酒精味道涌入我的鼻腔,让人愈发的恶心想吐。
我一把推开他,脑海里面回忆着儿子的种种,此刻我恨不得杀了江淮锦。
江淮锦倒在地上,发出阴森的笑声,听着直让人头皮发麻。
“晨晨死了。
首映礼上的那个是人皮面具加上化妆。”
晨晨死了,短短四个字,却好似一张巨网,将我牢牢困住,无法挣脱。
“为什么?他是你亲生孩子啊!
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痛心疾首地问道。
“因为莹莹需要拿奖,只要拿了这个奖,莹莹就是影后。”
我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的看向江淮锦。
“楚月,孩子没了可以再生,可是莹莹拿奖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等下一届则需要十年,她没时间耗了。”
接着江淮锦用力握住我的肩膀,
“只要莹莹拿奖,后面我可以跟她断开,跟你好好在一起,我们再要一个健康的孩子,这样不好吗,反正我们都还年轻。”
我用尽浑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了江淮锦一巴掌。
“我只要你死。”
江淮锦的脸被狠狠打歪到了一边,脸颊上赫然印着鲜明的红章。
出奇的是,江淮锦并未动怒。
“楚月,你不是曾誓言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作为‘画心’,你也曾言,艺术的至高境界在于自然,那戏自然得顺理成章地拍下去,我们都该有那份为艺术献身的精神,不是吗?”
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烈火中煎熬,在深渊里挣扎。
昔日的甜蜜誓约,此刻化作一支回旋镖,无情地刺入我的肌肤,深入骨髓。
我声音颤抖地质问:
“我查了查邵莹莹,她之前有一场用铁链鞭打群演的戏,这是真的吗?”
江淮锦点了点头。
“那你之前导演的那场人被马踩踏在脚下的戏,也是真的吗?”
江淮锦再次点头。
难怪江淮锦在警局里关系众多,原来是熟能生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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