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老太太可安好?”
顾友芝见她不愿提,便换个话题。
她听说傅老太太遇上了高手,这才重伤昏迷不醒。
“多谢孙夫人挂念,祖母已然无恙。”
傅九月态度客客气气,显然是不想和顾友芝有太多的接触,顾友芝也看在眼里,便没有多亲近,道:“我们顾傅两家祖上有过姻亲,老太太又待我如同孙女,于情于理我也该去看望。”
“九月在这替祖母谢过孙夫人的好意,但是眼下祖母还需静养,不便打扰,还望孙夫人谅解。”
傅九月肯定是不会让顾友芝来的,谁知到时候她会带什么人来呢…
傅九月两面拒绝,顾友芝便看出了她对自家弟弟无意,想起弟弟成日在她耳边提及傅九月的好,不由得为他叹气…
“那好吧,待老太太好些,我在去拜访。”
顾友芝道。
两人又小谈了一会儿,便到了傅公府,顾友芝把伞给了傅九月,自己乘坐马车回去了。
傅九月出去的事,除了流竹知道之外,并无旁人知晓,待回到院子时已是掌灯时分。
她问流竹祖母是否有来寻过她,流竹说没有,这才让流竹去准备晚膳,在外头一下午奔波也饿了。
用了晚膳后,傅九月便让流竹下去歇息,不必伺候她。
这才从锁骨戒里拿出从釜都拍卖行买回来的唤醒剑,想看看这把剑的,谁知,剑刚放下,一团黑烟从剑中散发出来,未等傅九月反应过来,人已经“嘭”
一声撞到墙壁上,脖子被披帛死死勒着。
旁边是一双恨到血红的眼睛,宛如嗜血的修罗,狂妄的气势却与她那一身粉衣不同。
“月儿!”
忽地,一道金光色的绳子缠绕住粉衣女子,将她拖离傅九月,拽着金光绳子的尽头,是不知何时从锁灵簪里出来的邪南诏。
粉衣女子想上前去掐死傅九月,奈何捆住她的金光绳子不知何物,不仅能捆住她实体,还无法动弹。
“月儿,没事吧?”
邪南诏问。
“咳咳…没事。”
没了扼制,傅九月呼吸顺畅了许多,眼神却冷了起来。
她去拿起桌子上散发着黑烟的唤醒剑,作势要掰断这把剑,死死地看着被金光绳子捆住的粉衣女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连剑灵都做不成?”
“不要!”
粉衣女子立即跪下,狂妄的气势弱了下来,“不要,求你不要折断它…”
祈求而可怜的目光,仿佛这把剑是她唯一的容身般。
傅九月最讨厌自己的命被人拿捏,她是绝对不允许的,狠狠地把剑摔地上,冷冷道:“我不管你以前服侍的主人是谁,既然我花钱买了你,就应该知道,今后我便是你的主人!”
粉衣女子虽有不甘,却不得不俯首称臣,“是…”
剑上的黑烟逐渐收回,傅九月便知道,粉衣女子对自己造不成二次威胁,对邪南诏道:“放开她吧。”
邪南诏指尖轻挥,金光绳子立即被收回,“说吧,你不肯轮回,是有何牵挂?”
他必须要清干净粉衣女子的怨恨,才能放心给傅九月使用。
闻言,傅九月有些不可思,这剑灵居然是魂魄?
粉衣女子望着被摔在地上的剑,宛如在看着心仪之人般,伸出手轻抚剑身,良久,才缓缓开口道出不肯轮回的缘故。
她原是宦家小姐,因身子落下了病根,自小便在药罐子里长大,也因为病情反反复复,她不被允许出门,不被允许交朋友,直到有一天她经过盛开的梅花墙…
“药罐子!”
梅花盛开,花瓣飘落,他就这么爬在墙的另一边,笑得如同冬日里的太阳般温暖,唯一的缺点就是牙没了一颗,影响了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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