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我们对出租车公司进行了摸排,对范美丽的公司,和陈志强的公司进行了调查,对东明路汽修厂工人进行了走访,”
苍璐道,“我感觉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可是,结果却屡屡碰壁。
不知卡在哪一处,摸不到事情的真相。”
秦流云听完,摸了摸耳朵。
“我在读《大案记录》时,看过这么一个案子,”
他道,“潮洪区发生一起女童奸杀案,凶手就住在案发地三公里外的村子,案发时,民警摸排了他们村,却完全遗漏了这个凶手。”
“为什么?”
苍璐问。
“很简单,民警问到他家人的时候,他爸说,家里只生过一个女儿,没有儿子。
民警就排除了他们家,去了下一家。”
“而我第一眼看见这句话,就觉得里面有不对的地方。”
“什么不对?”
苍璐问。
“你听说过潮洪地区有独生女吗?”
秦流云笑着问。
苍璐语塞。
潮洪地区是出了名重男轻女,生八个生九个养小三也得拼一个儿子出来那种。
所以当初他们的摸排工作做了没有,做了,但做的不扎实,做的视而不见,就是这种结果。
“回到我们的案子上来,”
秦流云说下去,“你访问了汽修厂的全体职工吗?”
“对,我拿着他们的员工名册一个个对的,他们一共也就十几个人。
陈述记录在这里。”
苍璐递过去一份复印件。
秦流云粗略翻了翻,眉头就蹙起来。
“你说过,开走‘宁3088’的时候,车叶开没有签字,签字的维修工人,叫郭利斌,可这份访问记录里,没有他!”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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