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哼:看来他们是吃得太饱了。
无所谓,都给我连本带利吐出来。
我身体的确不好。
在国外养病则是半真半假。
毕竟没人会防备一个不是继承人的病秧子。
我明面上在新西兰养病,暗里派人调查云家在国外的产业项目,以及其中是否有暗坑。
没想到还真有,始作俑者就是国内那些受了我们恩惠的集团。
我的亲生母亲在生下我之后,月子里没养好身体,不久后就病逝了。
后来父亲取了林家千金,生下了云风眠。
这次联手坑云氏的世家里,竟然有林家,这点让父亲更生气。
以后云氏要交到云风眠手里的,没想到这个儿子如次急切,想来挖云家的肉。
林家这几年,凭着弟弟的名字,吸了好大一口血。
父亲难道忍心,以后云氏变成林氏的产业?
道理父亲都懂,只是云风眠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犹豫了。
毕竟以后云家还是想交到这个儿子手中,那么现在即使云风眠伙同林家搞事,还不到一竿子打死的地步。
父亲闭上眼:我再想想。
你出去吧。
意料之中。
于是我提了跟顾时宴退婚的事情,父亲同意了。
毕竟顾时宴那样打我云家的脸,我云家大小姐又不愁嫁。
大不了不嫁了,夜夜笙歌。
几天后,退婚的消息穿到顾家,顾时宴坐不住了。
当顾时宴气冲冲的来找我时,我正和表妹在花园里喝下午茶。
表妹远远的看见顾时宴,就想跑路: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
说完就走回廊下,离得不远不近偷看。
顾时宴完全没发觉,他径直走到我面前坐下:云琳琅,我们谈谈。
我心情蛮好,不计较他的无礼,将茶壶推到他面前,示意他要喝茶就自己倒。
谈什么?
顾时宴脸色铁青:你为什么要这样和我退婚?我父亲因为这事将我骂了一顿。
你知不知道现在圈子里传成什么样?
我往后一仰,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
还能传什么?传我嚣张任性,不得未婚夫喜爱呗。
还是传你顾少爷和我有了婚约,还整天和秦斐出双入对?
提到秦斐,顾时宴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事,解释道:我和秦斐清清白白的,
只当她是一个比较聊得来的朋友,你何必因为吃醋,闹到退婚的地步?
提到秦斐,顾时宴神色都柔和不少。
你知不知道,秦斐本来是私生女转正,好不容易回到京市。
现在因为你这么一闹,她又要被秦家送回乡下去了。
两年不见,你为何还是这样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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