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溪话头刚一落地,乔禾及时把茶杯放在俞溪手边,目光很是慈爱地看着俞溪跑得通红的脸。
“我大概明白您的要求了。”
俞溪赶来气儿都不带喘的,这会儿端着茶杯什么礼仪威严丢到天边去了,吨吨吨就往喉咙里灌。
“您慢点——”
乔禾说到一半,俞溪就捂着嘴巴惊天动地地咳起来。
俞溪摆手拦住乔禾给自己拍背的动作,自己站在那儿缓了一会儿把头发别到耳后才开口。
“我没事,只是又要辛苦你了。”
乔禾了解俞溪的性子,也就不和她推拉来去的浪费时间。
“那您安排看看我们各往哪儿谈?”
“这是新上的酥油鲍螺,请用。”
半个时辰后,俞溪仪容整齐地坐在酒楼顶层茶厢,颔首后面带微笑示意多谢。
对面的酒楼老板是个膀大腰圆看着就很是利索的女人,一身灰褐色的朴素衣衫全然显不出老板的身份。
反观俞溪这边,似乎有点以势压人的意思。
“既又不需我们珍味楼往外给什么,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对方答的倒是利索,只是而后又面露狐疑地看向俞溪。
“只是还有利拿。
这样好的事情,便如此轻易地砸到我这儿来了?”
俞溪摇头,身后自走进酒楼后便一言不发的年轻人走到桌边来。
酒楼老板似乎才看到这个人似的,凑近了打眼一看。
“哦哟,这不是鲁秀才?”
秀才倒是真秀才,只是十年前科考时出了意外被永久禁考了罢。
不堪的往事被这样戳破,鲁启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不反驳也不恼怒。
“什么秀才不秀才的,人各有长,往事不可追嘛您说是不是?”
俞溪笑着打圆场,随后捻起一块精致漂亮的梅花糕,“珍味楼真是名副其实的。”
“俞老板不若还是有话直说。”
酒楼老板也去过枕风坊,可惜自己不是个在这些事儿上的精细人,看个稀奇便也走了。
平日里最怕遇着文绉绉说话的人,浑身不得劲。
“今日打搅您实在是羞愧。
只是枕风并不仅仅是想来您这儿借个地方,还想来您这儿取个材。”
鲁启用色鲜亮大胆,用笔稳健。
是最适宜画珍馐美食的。
只是整个人的日子都被馒头咸菜凉水包圆了,许久没见过不仅仅以“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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