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两个月里自杀七次，这叫很好吗？
时承丙问：“要回国吗？时瑾？”
时瑾回着：“不用。”
那是时承丙在时瑾最不稳定的时候通的电话，就算是这个时候，两人的对话也很少。
之后挂断电话，时承丙甚至做好了，如果时瑾的自杀次数再逐渐增大，那么时承丙务必是要将人接回来的。
而就在时瑾经历过那最不平稳的两个月后，突然之间他整个人就飞速平稳了下来，他的自杀次数在后面逐渐降低。
谁也不知道他这段期间的心里变化到底发生了什么，在最糟糕的时候迎来了稳定，那是时承丙跟医生都没料到的事情，医生对时承丙称之为惊喜。
期间那半年里，时承丙飞去国外看了他一回，时瑾精神状态确实好了不少，整个人起了很大的变化，两父子晚间在柏林的林登大道散步，那时的德国特别冷，时瑾穿着黑色羽绒服，面色依旧苍白，走在黑夜里，虽然一样的安静沉默，可是时承丙感觉他精神状态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
正是新年的时候，时承丙同他说：“感觉怎么样？”
时瑾走在他身边，林登大道的旁边都是堆积的雪，夹杂着枯黄的树叶。
时瑾回着：“很好。”
他还是这句话。
这是时承丙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他的变化，他会很自然的回复了他。
时承丙笑了，他说：“好，就好。”
其实他下意识在考虑一件事，该不该提，不过他还是提了，他同时瑾说：“要不要跟我回去过年？”
时瑾走在他身边，都没有看他，而是说了句：“不必了。”
时承丙听到他回答点头，没有强迫他，而是说：“你姜姨今年做了不少的饺子，家里很是热闹，姜嫣听话了很多呢。”
时瑾听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时瑾，爸爸始终希望你能够拿姜嫣当妹妹，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
时承丙虽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过什么，但也猜到必定是不好的事情，他不想时瑾对姜嫣的关系变得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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