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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仓库离开之时,春莺正送完了汤跑来找我。
“夫人!
夫人,冬青又在博同情,都做出一副要死的样儿了!”
我叫她慢慢说:“什么要死?”
“我去送汤,侯爷刻意叫我留下,让我听到了他和冬青的那个婆子说话。
她吐血之后昏迷不醒,婆子说现在她已经精神错乱,一睁眼就喊侯爷的名字。
侯爷……”
“侯爷又到她院里守着去了。”
我接下去说道。
这招怎么那么好使呢?我纳闷,我决心借来使使。
师夷长技以制夷,我搓红了脸,拍热了额头,拿残雪揣在怀里,卧病在床。
冬青昏迷不醒,还在偶尔睁眼的时候不停叫他的名字,病床上落泪惦记着要向他请罪,想再见见她的江郎。
江宁予的两个女人一夜之间全都一起倒下,他实在疑惑不解。
但他的态度要正,尤其这两个女人他都还算在乎。
尤其府上没我真是收拾不明白了。
“卿卿,你怎么了?”
他在床边坐下,要牵我的手。
我抢先把手从被窝里拿出去递给他,指尖通红:“我叫夫君担心了。
只是受寒而已,没什么的。”
“夫人!
明明说好了今日有炭……”
“闭嘴!”
我佯装严厉打断了春莺的话。
春莺却好像今天偏起了倔强心思,喊道:“什么闭嘴,今日最后一点炭都给侯爷暖了汤,夫人自己冻成这样,谁管过你?连院里的炭都要不来,明天我就回去跟老爷告状!”
这是我从小的丫鬟,从她嘴里冒出来的老爷只有一个人。
“此事不用劳动薛太傅,年关临近,正是多事。”
江宁予立刻打断。
春莺从胸口“哼”
出一声气,好像很愤懑似的:“再多事,我们小姐的安危也是大事!
我日日服侍小姐,她在自己家比现在好过多了!”
江宁予当惯了主子,前段时间被礼部侍郎敲打还能忍受,春莺跟他呛话他可不让着。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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