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嘟囔着:“哎呦喂,我的老腰啊!”
这狼狈样,让大伙笑得前仰后合。
“起来!
别在这装可怜!”
赵大叔笑着喊道,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一团。
林老婆子和秋氏在人群里左躲右闪,好不容易跑到墙边,刚想松口气,又被几个调皮的孩子扔了一把小石子,“噼里啪啦”
地砸在身上。
“哎呀,疼死我啦!”
老婆子尖叫着,双手在空中乱挥,想要挡开石子。
林婠婠站在一旁,瞧着林老婆子和秋氏那狼狈样,心里直犯嘀咕。
“真够烦的,就这点破事儿,还闹得全村鸡飞狗跳。
想我以前当特工的时候,那些搞事情的,还能蹦跶这么久?哪能让他们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在这倒好,还得陪着这群人演。”
“要不是这古代讲究啥伦理道德,村民们也愚昧,我早把这几个惹事精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还得费劲心思跟他们周旋,累都累死。”
林婠婠无奈地叹了口气,翻着白眼。
就在这时候,人群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高大身影扛着一头野猪缓缓走来,那野猪少说也有二百来斤重,被他单手稳稳扛在肩头,毫不费力。
他身形魁梧壮硕,宽肩窄腰,古铜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泽,每一步都踏出沉稳有力的节奏,脚下的土地都微微震动。
人群一下安静下来,旁边的小孩子眼睛一亮,兴奋地喊着:“萧猎户回来了!”
林婠婠听到了,原本翻白眼她也不翻了,突然计上心来。
她狠狠心拧了一把大腿,那眼泪“唰”
地就跟开闸的水龙头似的,稀里哗啦流了满脸。
紧接着扯着嗓子,跟个小炮弹似的冲向萧千墨,一头扎进他怀里,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相公你可算回来了,她们都欺负我呀!”
一边哭,一边还在萧千墨胸口抹了把鼻涕,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是看着有点滑稽。
萧千墨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抱弄得身子瞬间一僵,像根木头桩子杵在那儿,耳尖“唰”
地一下就红透了。
他脸上有道从眼角斜划过脸颊的狰狞的疤,在泛红的耳尖映衬下愈发醒目。
那道疤像一条扭曲的蜈蚣,色泽暗沉,凹凸不平的疤痕组织破坏了原本刚毅的面部线条,为他冷峻的面容添了几分凶狠与神秘。
平日里清冷的声音都带了几分结巴和不自在:“发……发生什么事了?”
说着,他将肩上的野猪往地下一丢,“砰”
的一声,地都跟着颤了一下,惊得周围的人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林婠婠还在抽抽搭搭的,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一边哭还一边抽空伸手指向林老婆子秋氏,又指向正猫着腰准备偷偷溜走的梅巫婆,带着哭腔,那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跟唱戏似的:“她们说我是邪祟,要烧死我,可是我还不想死,我要是死了,你可就是鳏夫了,呜呜呜……”
那哭声凄凄惨惨,听得人心里怪不是滋味,可再瞧她那哭得五官都快挤一块儿的脸,又有点忍俊不禁。
萧千墨听到这话,嘴角狠狠抽了抽,脸上的疤随着面部动作微微扭曲,显得愈发可怖,脸色瞬间更黑了,往前迈了一步,身上散发的气势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他盯着林老婆子,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婆子,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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