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提这件事?!”
阎昭咬紧了牙,恨恨地质问:“阎守庭,你最好把这事烂在肚子里!”
他一抬头,不免看到阎守庭古井无波的眼眸,好像一点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所以能时隔两年不分场合的再次提起。
反衬得自己才是那个经不起刺激的人。
果然,阎守庭拂开他的手,“你好像很在意,小昭,那只是一次意外。”
又来了,阎昭觉得荒唐,阎守庭总有这样颠倒是非的本事。
“意外?只有你会把强奸亲弟弟这件事当成意外。”
阎昭后退一步,绕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疯子。”
阎守庭再次拉住他的手臂。
“那个时候我在易感期,你闯了进来,我甚至都认不出你是谁。”
阎昭撇开脸,表情模糊,“……行了,不管你是不是易感期,有没有打抑制剂,我已经……”
他肩膀动了动,像是通过呼吸的方式让自己趋于平静,“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别再说了。”
阎昭抽开手,这一次很轻易地挣开,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晚上的饭局,我会去的。”
戚铃兰从楼上的房间走出来,她的美容疗程做到一半,听到声音,客厅里只有阎守庭在,便问:“怎么啦,又和小昭吵起来了?”
阎守庭正蹲着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头也不抬:“没有。”
怎么没有,都摔杯子了。
戚铃兰摇摇头,阻止说:“待会让王姐处理,小心割到手。”
话还没说完,阎守庭就看到指肚划了道口子,他将渗出的血捻开,从容地站起身,说:“那我走了。”
“诶,那晚上……”
“晚上我没空,要复诊。”
戚铃兰本还想说些什么,闻言只能点点头,关切道:“最近情况还严重吗?”
阎守庭只说:“还好。”
晚上,到了约定好的地方,阎昭低头看了一眼家里给他发的消息,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吹风。
这一片是市区中心,几条街穿插而过,旁边正是繁华的地段,阎昭不算陌生,旁边有一家阎昭常去的Club。
临江大厦宛若巨柱,阎昭心生怯意,但还是硬着头皮摁灭了烟走进去。
背后忽然有人跟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能借个火吗?”
阎昭一顿,回过头,也没细看,说:“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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