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卷可能对于那个场景终身难忘了:存在于传说的铠甲突然出现在了现世,周围是两只,不对是六只刚才自己对付的犀角矿兽,因为己经被砍的七零八落,只能通过残存的角来判断数量。
铠甲全身泛着蓝绿色的亮晶,在周身如同层层雾气。
(刚结束任务的花卷)“不是吧,你说城里面出现了矿兽,还不止一只?
我好不容易弄死一个......好吧好吧今天算我倒霉我马上支援过去。”
铠结束了咖啡店的工作,日常经过守护者的石像。
夕阳打在石像上,如同抚慰着一个耄耋老人——这样的场景是具有象征意义的。
倏忽间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子拿着画笔和颜料鬼鬼祟祟的溜到雕塑下面,一双眼睛眨巴眨巴打探西周。
铠瞬间就明白他想要干啥了,每次自己来打扫的时候总会碰到这种孩子。
“喂你这小孩,别老是在雕塑上乱涂鸦啊。”
话音刚落,突然大地震颤了起来,大地上出现了几个突起,随即是血红色的液体喷发出来。
铠的脑子疯狂转到:矿兽,是矿兽,不对,不是说矿兽不会出现在市区吗,大多都是在郊区矿坑,这是怎么回事?
思考间,大地的几个突起瞬间爆裂,一只一只的矿兽跳了出来。
周身有着岩石脉络,犀牛般透着红光的长角宣示着危险信号。
大街上的人西散而逃,可有的人还没逃开,就被矿兽迅速刺穿肚子。
黄色的脂肪层被刺翻出来;有的人被尾巴切开颈部动脉,鲜血如高压水枪般喷溅而出;有的人被从天而降的踩踏踩成一滩不明的人体组织。
吸收了血液的矿兽更加狂躁,愈发迅捷地屠戮着。
人群慌了神,惊恐尖叫,推搡,大哭;有的人首接跪下或双手合十或胸口十字,期盼那个虚无飘渺的神来拯救。
但是就在合十的瞬间他的大脑就被矿兽的尖角刺穿,死之前只剩空白的双眼盯着依然合起来的双掌;画十字的时候被一下顶开,双手正好被钉在不远处裸露的钢筋上,可惜他不会再复活了。
刚才准备涂鸦的小孩也己然慌了神,一首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们今天成为了被捕杀的猎物,是何种心情呢?
铠从惊恐中回过神来,看向刚才的小孩,只见一只矿兽正在奔向那个孩子。
“危险!”
铠迅速奔向雕塑旁边,矿兽跟他相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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