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能崩溃。
现在还没出狱无法动作,要是惊动了池念逼急了她,她会不会拿圆圆的尸体来威胁我?
会不会和苏河先离开?
我不敢想像。
只能先忍住悲痛与她虚与委蛇,一切等我出狱后自有安排。
电话那头响起男人的呼叫声。
“念念,帮我缠下大腿后侧的纱布,我够不着。”
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就这样吧!”
池念匆匆挂断电话,“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你别逼我发火!”
片刻,狱警来告诉我,池念给我留了口信,说要把圆圆安排去A国读书。
出国读书吗?
一个死人怎么出国读书?
我想起圆圆被血糊满的小脸,双手紧紧握着拳头在忍痛。
就像我第一眼看见她,从池念的身体里被剥离出来那样。
紧闭着双眼,攥紧粉拳。
小小的,在我心里从未长大过。
她发出一声响亮的啼哭,我瞬间红了眼眶,把糅软的温暖传递给池念。
她也止不住落泪。
“江阔,我们终于…是一家三口了…”
那时我憧憬着未来,即使锒铛入狱,依然充满希望。
我以为池念跟我一条心。
可渐渐地,她带圆圆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少,孩子的精神头也越来越不好。
问就是没时间照顾。
“江阔,我也是人,我也需要自己的时间!”
“圆圆是最闹腾的时候,我总不能只围着她转吧?”
每当这时,圆圆总会隔着玻璃冲我摆出鬼脸,希望我不要跟池念吵架。
可知道今日我才明白,并不是所有母亲都深爱自己的孩子。
而我的圆圆,再也不会哭了。
3
次日早晨,狱警催促我们起床晨练,然后便是劳作时间。
今天的工作是织毛衣。
隔壁监房的大个子不问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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