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你们谁都放不下，所以只能一遍遍地重复。
"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规定必须是处男，为什么不能谈恋爱——因为死人本就不该有七情六欲。
那个女鬼，大概是想通过勾引司机来获得一丝人间的温度吧。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轻，身体也变得透明。
林渊叹了口气："时间到了。
明天，你还会以一个新司机的身份来应聘。
直到你真正放下执念的那一天。
"
夜风吹过，我的身影如同烟雾般消散。
后视镜里，我的脸变得模糊，只剩下一句话在耳边回荡：
"明天见，老司机。
"
"林先生？林先生！
"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通达汽运的办公室里。
林渊坐在对面，手里拿着我的应聘表。
阳光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斜射进来，照在他那张古怪的脸上。
这一切都那么熟悉。
"您的驾驶经验很丰富啊。
"他翻看着我的资料，"以前也是开客车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林渊，你到底是谁？"
他的手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凝固了。
窗外的阳光突然变得阴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你......记起来了？"
"是的，我都记起来了。
"我平静地说，"你不是普通的招聘主管，对吗？你是......"
"阴差。
"他轻声说，"负责接引执念太重的亡魂。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想明白。
"
办公室的墙壁开始剥落，露出下面漆黑的虚空。
林渊的样貌也在变化，西装渐渐化作漆黑的长袍，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符文。
"那场车祸，不是意外，对吗？"我问。
他摇摇头："那个穿白裙的女人，是上一个执念太重的灵魂。
她想通过制造车祸，让更多的人陪她。
而你，因为愧疚和对父亲的牵挂，成了新的执念之源。
"
我苦笑："所以你让我一次次重复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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